br>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她所缺失的关心与爱,奇迹般从宝知身上得到满足。我能为你做什么吗,宝知?她贯爱装糊涂,醉生梦死,走一步算一步,可就是现在,在烧了一夜后,糊里糊涂醒来,不知今夕何夕,便见秋日暖阳下守着她的人。她的关心、她的担忧、她的考虑、她的尊重无一不叫尔曼动容,即便这是自己真心换真心的结果,也令她感动。宝知全然为了她,她甚至从宝知身上感受到自己幼时渴望的母爱。她有些遗憾地想,倘若她是宝知的孩子就好了,这样她必然会更加幸福。不过,若宝知是她的孩子也好,她定会好好保护她,叫她不必日复一日逼着自己去学一堆这个年纪、这个身份的姑娘不必学的事物。宝知敏锐察觉到尔曼情绪的波动,她摸不着头脑,不过觉得朋友这般的笑很漂亮,叫人看了也开心。自打这日后,宝知愈加粘尔曼,不说丫鬟们,连郡主都稀奇,一日宝知正跟尔曼学点茶,郡主百无聊赖地看她们小姑娘胡乱嬉戏。忽而,她道:“我怎觉得,宝知愈像小娃娃了,尔丫头却像个阿娘。”郡主向来混不吝,也只有她会直白形容未出阁的姑娘像人母。宝知等同郡主相处甚久,知她个性,尔曼也不羞,大大落落道:“宝丫头可不是小娃娃嘛,双陆教了好几回就是不上手!”宝知抿着嘴笑,在这短暂的间口松懈一番,明日就是一场硬战罢。——向家设宴,花厅赏菊尝蟹乃一大雅事。可这不是最重要的——已数月处于风口浪尖的谢家姑娘们今日当会赴宴。有人准备看热闹,有人准备“送大礼“。一袭菘蓝长外帔的宝知同身着白藤高腰衫裙的尔曼一道入座,向姑娘见了,对令曼耳语:“你家二meimei同表姑娘倒是亲密。”令曼本不知在想什么,一听此语,突然一惊,浑身一颤,脸色苍白回道:“正是呢。”向姑娘不知她怎么,正巧又有客来,便按下不管。宝知压低声音:“你说,这人怎的这般浑浑噩噩?”尔曼道:“哎哟,你怎知她不是乐在其中?享受着被玩弄最后被解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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