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自己也无计可施。但师兄性情好、长得也好,虽家中较乱,好歹也是王府公子,配他天仙般的jiejie正正好。这样的心思,邵衍难不成不知?这正是他故意而为,宝知同胞只有梁喻台一人,自是关爱,只要打入其周遭,自会倒戈。很好很好。准姐夫和准小舅子都很满意。当场双赢。宝知怎知弟弟这般苦心积虑替她找通道,当下她虽一面同尔曼说笑,一面警惕地观察四周。姑娘们来了个击鼓传花,以菊为题作词作诗。宝知不甚兴趣,编了借口跳过自己。有姑娘调侃:“不该叫梁姑娘,叫夭姑娘才好。”这是同尔曼关系亲近的赵家姑娘,宝知也不装,笑着问:“好jiejie,快告诉我,其中有何典故?”赵姑娘笑道:“你年龄尚小,便是叫你‘幺(夭)儿’,又总寻口子逃作诗词,便是奏曲也总是推三阻四,不正是‘逃之夭夭’嘛!”众人皆笑,宝知虽然不懂笑点在哪里,只跟着一道笑。向姑娘见氛围好,暗自松口气,笑嘻嘻地让丫鬟们上来添酒:“好你个赵四,这般口齿伶俐!我可要用菊花酒堵堵你那嘴!”宝知不饮酒,只用些菊花茶,而因宝知检查过,尔曼才放心饮下,这会杯中空了,一个丫鬟便顺势站在尔曼右手侧要给她斟酒。忽地她腿一软,那盏嘴未对着小口杯便直直往尔曼衣襟撒去。边上的赵姑娘无意瞥到,一声“呀”还未出口,便见梁姑娘似是顺手地伸出右手,那藏在宽袖中的手捏着块白布,好巧不巧地接住酒珠。那丫鬟呆住,不想是这般展开,酒水便如瀑布,接连落下。也不知那布如何制成,竟硬生生接下半盏酒水。众人只见梁姑娘右手上伸,握着那布,竟直接堵上倾斜的盏口,从下往上,推得那握在丫鬟手中的酒盏往上,直至水平。那丫鬟不知说什么,毕竟事情并不如想象中那般,她可是办事不力啊!知道这表面人畜无害的梁姑娘心眼子多,不想这般厉害!宝知未理她,好似什么都未发生,一面同尔曼说话,一面将沾满酒水的白布从几面绕过,送至左手,头也不回,微向上伸,自有丫鬟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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