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惊世骇俗之语一出,尔曼细想,竟找不出更为妥当的形容,不住鼓掌:“妙啊!妙啊!”她笑声在这氛围中何其突兀,宝知忙去拽她的袖子。真是的!愈是这时候愈该闷声发大财呀!宝知忙道:“该罚我!我不该挠你的!”赵姑娘道:“你们表姐妹关系向来好,倒把我们膈出去,还不快来跟我亲香亲香!”气氛反而缓和下来,向姑娘脸色也没有那么难看,丝竹管弦显得欢快些。终于耐到散宴,宝知牢牢地把着尔曼的手臂,两人跟着丫鬟顺着人流一道出去。但一女子路过她们后,非但未上前,反而同她们并行。宝知扭头,便见那座倾国倾城的雪山。这美人冷若冰霜,也不开口,只同她们一道走,可宝知同尔曼手挽手,倒显得她们排挤她。宝知向来厌烦同这古怪的人接触,正想走快些错开,那冰山美人自己倒抑不住气了,压低声音道:“你年少时便是这般爱走不寻常路?”话语间还透着咬牙切齿。这宝知就不懂了,感情你已经知道堂姐要害你亲姐,你非但不预先阻止,旁人阻止了还觉得她坏事。怎的?家中只容许你一人冰清玉洁,旁人都得过的凄苦,香的丑的往屋里倒?一荣俱荣、一辱俱辱的道理南安侯和南安侯夫人没有教过你吗?宝知真是稀奇,莫不是上辈子所有人都欠她不成。元曼知道自己再不走,便要失态了,冷哼一声,先行离去,心中却止不住:你为什么三番五次搅局?让所有事情都跟上辈子一样发展不行吗?真的,她就不该多做一些无所谓的事。因为不想让姨娘借孩子分了娘亲的宠,便将上辈子原养在姨娘跟下的尔曼弄到祖母那去,反而乱了套了,叫在侯府时本应毫无关联的尔曼与梁宝知提前结了缘。元曼在衣袖中的左手不自觉握拳,寸长的指甲嵌入手心,这疼痛才叫她冷静下来。没事的,即便谢尔曼没有坏了名誉,也不足为惧,并不影响她的门路,最重要的还是梁宝知,绝不能给她机会!宝知见她走了,心中无言。尔曼也无言,她不明白明明宝知同三妹毫无交集,怎的三妹这般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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