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何等敏感,即刻猜出他内心所想,按着他肩膀的力重了些,低声道:“莫怕,喻弟。”他对上那双相似的含泪桃花眼,认真道:“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你jiejie身上的,相信师兄。”喻台用衣袖狠狠擦掉眼中的薄泪,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责任。他郑重地向三人行礼:“喻台在此,多谢三位师兄出手相助,感激不尽!”邵衍等人正要扶他,便见宝知跃下马车,严肃地向三人行了一个大礼。晏非白与周席玉不好扶她,只口中道起,邵衍上前一步,扶起她与喻台。宝知道:“多谢三位公子,这份大恩大德,南安侯府必铭记于心!”她进而道:“还乞望各位公子忘了今日之事!”三人庄重应下,并安慰了姐弟二人一番。宝知上了马车,回头望了邵衍一眼,他们明明伸手就可触碰到对方,可是在这个瞬间,邵衍觉得曾与他相濡以沫、耳鬓厮磨的女子这般陌生。就像他从来没有走进过她的心。“宝知。”他下意识唤道,不顾她的名字会被别人听去:“宝知。”宝知垂眸片刻,第一次唤他的全名:“邵衍。”“等我的消息,等……”她下定决心似的:“你等我,等我来找你。”邵衍不知她这是为何,只好心中安慰自己,姑娘吓坏了。喻台点头示意后驾车匆匆离去。三人知是无意撞见阴私,心中一片沉重。不过一盏茶,便见谢四爷领人打马为着那四人而来,邵衍不必说,便是另两人也跟着家中长辈见过谢四爷。周席玉见友人皆沉脸,便邀二人去他家玩,直到傍晚才叫二人展颜。**封夫人放权给大儿媳后,马不停蹄地直奔京城,一路近京,发觉流民渐少,心中只觉反常。在一处驿站休整时,封三爷在大堂里打听了消息,回来道:“也不知怎的,前些日子京城禁军加强了管禁,还安了在京边近涵州的巡查,流民都被赶往西边。”还有一个叫人奇怪的事,他想了想,还是跟母亲说:“听闻京中有些贵人大量买入些止血的、跌打去淤的药材。”封夫人皱眉,他们已经有些日子没有收到京中口信,怕是进出都被管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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