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境起伏,不敢打扰,只屏息凝神随着。宝知似是踩在棉花上,一步一步都不由自己。死亡。这二字不难写,却难接受。郡主娘娘离死亡不远了。这个时代不同于她过去的时空,能活上50的,都是高寿。在死亡面前,不管是王侯将相抑或平民百姓,都是一视同仁。她怎么能衰败呢,她应该总是嬉笑怒骂,鲜活泼辣,肚子里有说不完的笑话与故事,抽屉里有收不完的香糖果子。“姑娘!”惠娘疾步上前扶住她,她才发觉自己走得歪歪扭扭,都要丢入小池塘。“没事,我不过是有些乏了。”惠娘低低哎了一声。可过了这条小道,宝知就逼着自己不能流露一丝内心的真意。所有眼睛都盯着呢,她不能显出脆弱。正是她择了条小道抒发心境,同那身着黑衣金丝衮底的男人隔着围墙错身而过。宝知并未察觉,可那厢男人却停下脚步,问侍从:“似是一阵芍药花?”周寄摇头:“臣并未嗅到。”男人若有所思。邵衍今日无事,却不想昨日回府收到谢四爷的传话。故而一大早沐浴更衣,收拾得似是进宫面圣般。他按惯例先要向府里老夫人请安,却听管事道郡主娘娘不得空。邵衍心中一沉,面上不显,只温文一笑应诺。但由小厮引路时心中不住胡思乱想。可是那日书房僭越叫郡主娘娘或南安侯知晓,而不喜?他无可辩驳。一至庆风院,就见守门的婆子喜笑颜开:“大姑爷来了。”邵衍顷刻红了耳垂。自垂花门转入,就见院中央摆着张黄花梨长书案,两头摆着纸墨笔砚,还有两摞高高的红柬,案几两头各对放着把祥云雕花圈椅,边上还有几把玫瑰椅。“啊,容启来了。”“师兄!”“姐夫!”“衍大哥!”谢四爷、乔氏同喻台还有源清曼三兄妹都在。邵衍忙上前行礼。谢四爷今日告假就是为了候着这位准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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