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才轻快起来,由着宫婢搀扶入内殿。宝知忖度着,行礼道:“臣妇便不扰……”不等她说完客套话,那厢有孕的妇人叫道:“你老是这样客气!快过来同我说话!”宝知无言,前头欠了封亦捷人情,后头就要做牛做马,真是强买强卖。但她能理解为什么封亦捷离京前要寻一个可靠的人来庇护袅袅——预防着在他没有看顾的情况下,柔弱的小鸟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宝知以前只在长泰郡主出阁宴时同袅袅正式接触过。宝知不喜欢同她相处。因为她总能说出同宝知相似的心境,就像是住在宝知起伏的心口,捧着宝知的心一字一顿地陈述。多诡异,有些想法宝知甚至从未诉诸纸笔,只论心迹。可当袅袅同她说话时,她才领悟封亦捷上门的请求。这真是一个被宠得天真烂漫的孩子。宝知只装作无知的几句,就将她的内里骗得一干二净。即便袅袅用所谓「我一个朋友」作为掩饰,宝知也抽丝剥茧,下定结论:二人来自同一时空,且袅袅穿越前还是高中生。她无意同其相认。现在袅袅能被简单的话术骗光自己的底牌,明日就会为同套甚至更加低端的勾当将宝知推出,且懵懂地不知所措,还要为自己描抹:我以为ta是好人。看着榻尾散落出带有护心镜的衣袍,宝知心中一叹。稀里糊涂的人,稀里糊涂的事。当初,敏娘打听到封三爷特地将房内人从陇西千里迢迢带到身边时,她原以为这是小将军和通房的爱情故事。可随后东宫封了个梁宝林的消息直直冲击京城,她又以为是人为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套路。现在还有风声指向那鼓起的腹里躺着封家子孙,宝知早已见怪不怪。是年龄上来吗,她在心中嘲笑自己,若是放在两年前,她可苛刻多了。与其宝知自疑是否束手束脚,倒不如说是结合具体情况,对袅袅宽容一些。人的一生总是在追寻答案:我是谁?我为什么是我?我喜欢什么?我不喜欢什么?我在社会中的定位是什么?社会对我的期待是什么?很多人有时甚至连问题都没有发现,只是模糊感觉自己要了解一些事物,可是落实到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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