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听说陛下也喜欢这种糕点。”“这个好像是梁家糕点铺最先兴起的吧。”真可笑,也真无趣。不知不觉,倒白白浪费了些许真情实意。嗳嗳,我真是不称职的演员。县主只动了半块,便用帕子拭了拭唇角:“时候不早了,臣妇便不叨扰娘娘歇息。”“啊,不是……你……”县主认真行了一个拜别礼,充耳不闻黛宁宫宫主的挽留,施施然起身离去。袅袅忽然心中慌乱,似乎她原本要得到的一些东西悄无声息地离去。只是那事物无形无色,无法捕捉,只得感受其于指缝间流逝的无助。“宝知!可是吃坏东西了?”邵衍刚下学回府,就听管事道府医开了一剂健脾疏肝的药方,连马鞭都不成放下就先行回房。宝知刚烫烫喝下一剂,正满口苦涩,可看见男人一路带风,手中握着她早上曾说过要吃的糖葫芦,本冰冷的眼眸渐起波澜。“容启容启,及时雨!我正满口苦药,糖葫芦来得正是时候。”“不行!”邵衍仔细一打量,见妻面色红润,放下心来,正义凛然地拒绝:“空腹吃山楂烧胃!先摆饭吧!”宝知不是怕苦的孩子,不过是随口宽慰他几句,意欲起身换衣,却见周遭丫鬟退到一旁。下一刻,琉璃薄片似的糖衣便贴上玫瑰瓣。甜丝丝,沁人心脾。邵衍笑道:“糖不打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