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提脚踹向班长腰侧,这一脚又快又狠,足足将他踹出五米远。林延走过去,垂眼俯看痛得匍匐在地的班长,问:“哪只手碰得她?”班长佝偻起身体,倒也十分能屈能伸,一时道歉求饶,一时搬出家族利益暗示斡旋,林延懒得听了,索性将他两条手臂都折断。耳边传来惨叫,有人抱起你,相贴的肌肤处传来舒爽的凉意,仿佛荒漠中极度干渴的旅人找到一片沁凉的绿洲,你几乎是无意识的在抱着自己的人身上胡乱急切的磨蹭。“安分点。”好像有人说了这句话。你什么都听不到了,你甚至恼恨抱着你的男人为什么如此坐怀不乱、无动于衷。角楼休息室的门被踹开,你攀着林延的脖子寻找他的唇,他偏过头,湿润的亲吻落在他唇角。下一秒,你被抛在柔软的床铺上,身体在床上稍稍弹起又很快被人按着颈侧压下。身体深处的麻痒摧毁你的意志,你挣扎抬起半身完全凭本能拉扯他的衣服。他拂开你的手,再一次将你按下。你简直要被逼疯,“你是不是不行!”“激将法对我不管用,”他注视着你,薄薄的眼皮微垂,“知道我是谁么?”“林延!”“你想干什么。”“...干你。”他被气笑,单手扯松领结:“口气不小。”药效汹涌,你忍不住去拽他的衣领。“云昭,”他叫你的名字,“想让我cao你就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