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感到任何的异样,一扭头见屋里有镜子,赶忙跑了过去。
铜镜里,照出一张不甚清楚却绝对陌生的脸。那种在马路上一抓一把,丢尽人海再找不到的脸。
薛冷玉不可思议的摸摸,再将脸皮拽起来一些捏捏,直到自己实在是发现不了任何问题,方才转了脸对宁卿笑道:“宁卿,你真厉害,这易容易的,连我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了。我还以为易容都是拿面具往脸上贴的呢。”
一直以来,薛冷玉便以为这个年代所谓易容是像电视里那样的,找个什么人皮面具的往脸上一贴,不用了再一撕。
宁卿笑笑:“那样自然也可以,不过整张的人皮面具贴在脸上,对皮肤伤害比较大。我这样用药物替你易的容,不过是维持时间比较短,每天需要修补。不过这也不妨,反正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马车上,只是为了以防万一罢了。”
宁卿在倾国倾城的时间虽然并不长,可薛冷玉那时便觉得他是个极妥帖的人。交给他的事情是让人放心的,如今这时候,似乎也只能选择信任他了。
薛冷玉道:“这一路,就麻烦你了。”
宁卿在薛冷玉身边垂手站立:“为公主效力,是宁卿分内的事情。”
因为薛冷玉从来不曾在皇宫里待过,所以觉得别人为她做事,便该有着一份感激之情。可是自小在深宫长大的宁卿,却是觉得臣子服侍君主,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
而薛冷玉礼貌的谢意,也让他在心中略有不安中,觉得一丝淡淡的温暖。
薛冷玉看了宁卿无奈道:“宁卿,你不必这样对我。即便我答应了你回到幕渊,我们之间也不必那么拘谨。你知道的,不管如何,我始终当你是朋友。”
宁卿却不敢听了便从,却也知薛冷玉一时半会儿不可能改变,便不再继续这话题,却道:“冷玉,时候不早,我们启程吧。”
深宫生活薛冷玉不曾有过接触,却不知她可以大度让宁卿与自己平起平坐,可宁卿身份,却是不能有半点失礼。
便是夫妻,却还是君臣。
薛冷玉也怕再被展风颂寻到,便赶紧点了头,她如今这是一穷二白没有什么东西好收拾,抬腿便跟宁卿出了门。
从后门出了院子,只见门口早已停了辆马车,车头做了两个粗犷结实的男人,都是带着顶帽子低低的压在额头,脸看的不真切。
见宁卿出来,两个男人一起跳下车辕,恭恭敬敬的对他道:“公子。”
看了薛冷玉,脸伏的更低,却是没有喊什么。想来宁卿的手下都隐隐的知道薛冷玉的身份,可是因为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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