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落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在街边吃了个夜宵,夏平言到家跟夏约如讲:先睡觉,行李明天再收。夏约如应下,闭眼躺了会儿,听到鸟唱歌了,没有睡意的她起来把行李整理了。沉青禾一早来看,直感慨夏约如勤快了。
夏约如化了妆,约了朋友出去玩。傍晚时分,林字湾开车来接。车停下,夏约如握手伸进林字湾的衣兜里,还了“笔”,开了车门,早早说了晚安。林字湾笑着道别,拿出夏约如放下的东西,定睛一眼,心却凉透了,他顿时感觉呼吸不畅,他忙说“不是”,抬头一看夏约如已经甩上了车门。
吃过晚饭,夏约如说是散步,不要陪同,一人出来就近找了药店,店员给了几粒安眠药,或是褪黑素。夏约如不记得了,她就着牛奶咽了下去。
接下来的很久时间,夏约如没再见过林字湾,林字湾也不再来找她。夏约如毕业的那天也是,她左转右转,摄影师问她是不是在等人,夏约如听出摄影师语气中的烦躁,不好意思地否认,摆正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