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想想在这件事情上究竟是谁赚了?
他被云灼吃干抹净,从身到心,彻彻底底的属于他,难道这还不够他窃喜的?问那么多干什么?
景砚的逃避让本来只是逗人玩的云灼心里警铃大作,他莫名的想要一个答案。
“不行,你不能不回答,你告诉我,你不会还没有喜欢上我吧?我都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结果你对我还没有一点喜欢?你有没有心?”
云灼不依,他想要闹,脑海中危险的念头又涌了出来,差一点就要实施,好在景砚及时察觉。
景砚白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好吃好喝?你确定字面意义上的好吃好喝吗?舒舒服服怕也只是你自己舒服了吧?你做的那一切都是对你有利的,你好意思和我在这里闹?”
景砚只要想到那荒唐的三天和现在还挂在他脚腕上的铃铛就来气,他的手放在云灼的耳朵上,左右拉扯着。
片刻后,云灼的耳朵彻底红了他才结束自以为的酷刑。
低头一看,云灼的脸也红红的,一脸享受的神情让景砚差点扇他一巴掌。
他有病吧?
都这样对待他他还能笑得出来?
“你怎么停了?我觉得很舒服,一点也不疼。”
“闭嘴吧,我现在虽然对你动心了,但是你如果一直说那些让我扫兴的话,我也会下头的。”
“你对我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