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一样。
云灼心里动摇一分,他的心智本就不坚定,能有出去的机会,谁又想永远被关在这个器皿里面呢?
压抑又绝望。
但他也担心景砚和那些实验人员一样,只是为了获得其他人鱼的位置,方便抓捕更多的人鱼被他们利用。
在他为难之际,那道声音再次响起:“那就见机行事,如果他和那些肮脏的实验人员一样,就等出去后把他给杀了,如果他并没有马上露出马脚,就留着他,借助他的身份在人类世界安定,之后再一步一步的将人类世界搅的天翻地覆。”
虽说听起来很凶残,但云灼内心是很赞同这个观点的,他对人类世界没什么留念,说毁就能毁,甚至巴不得将它毁灭。
云灼同意了心里那道声音的提议,他就眼巴巴的等着景砚的再次归来。
而被云灼在心里念着的景砚此时心里正忐忑,他在实验室里面待了差不多一个月。
这一个月内他虽然没有参加重点的项目,但是实验室对他并不设防,那些实验人员虽然对他并不是很尊敬,也觉得他翻不起风浪,但他们还是在心里留着一个小小的余地。
也正是因为他们对他不设防,他才会在实验室里畅通无阻,也能得到实验室所有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