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真那种假仁假义之辈混迹在一起。”岳涯冷笑一声。
“张绪真是谁?”姬萦问。
“他是徐籍的义子,生父乃徐籍的得力干将,为保护徐籍而亡。张绪真此人,虚伪阴险,以徐籍马首是瞻,颇得重视。在徐家,只有徐籍的嫡幼子徐天麟才可与张绪真的风头平齐。”
“这么说,徐家共有三位公子?”
“四位。”岳涯说,“师兄是长子,还有一位名声不显的次子,名叫徐见敏,也是妾生。徐籍此人,极重嫡庶之别,除张绪真以外,看重的只有两位嫡子嫡女。”
嫡子是徐天麟,嫡女姬萦也听说过,就是那位如今嫁了新皇的徐家皇后,与徐籍分别把持前朝后宫。
“无怪世人说越缺什么,越看重什么。”岳涯面露嘲讽,哂笑道,“我们这位宰相,漠视苛待庶子庶女的时候,浑然不记得自己从前也是庶子,也受尽磋磨。”
“丧己于物,失性于俗者,谓之倒置之民。”姬萦冷笑道。
“你的经书读得挺好。”岳涯笑道。
“谬赞了,只是记性比一般人强上那么丁点。”姬萦谦虚了,但又没完全谦虚地说道。
一坛酒,两人喝到天刚刚明。
当最后一滴酒落入岳涯口中后,他换上了青色的男子衣裳,拿出所有金银遣散了哭泣不舍的年轻女子们。
踏出楼阁的时候,他抱着永不回头的念头,带走的却只有一个精致小巧的木盒。
姬萦和他一起踏出楼阁,迎着众多奴仆震惊的目光,一直走到太守府的大门前。
“逆子!混账!你要去哪里?!”得知消息的岳宗向从后宅方向匆匆忙忙赶来,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恼羞成怒,衣冠不整的老头。
岳涯头也不回。
“今日你要是踏出这个家门,你就再也不要回来了!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岳宗向勃然大怒,面红脖子粗地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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