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就做,姬萦拿着匣子,当天就找上了徐籍。
宰相不是她想见就想见,还是她说有计献上,才层层通传后被放进了徐营主帐。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见到徐籍。
名义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实际上独掌着大夏最高皇权的一国之相,独自一人呆在帐内,既没有护卫,也没有婢女。他极其平凡地坐在一张简陋的桌椅前,聚精会神地盯着桌上的军事地图,头也不抬地说:
“说吧,你有何计策献上?”
徐籍的声音低沉雄厚,和营地晚宴那时的轻快豪爽截然不同。
姬萦拱手行礼,双手捧着木匣,将来意缓缓道出。
第一次接触徐籍,说不紧张,那是假ῳ*Ɩ的。尤其是当他抬起头,认真地打量她的时候,姬萦感觉好像被肉食动物赤裸裸而极具侵犯性的目光盯上了。
她垂着双眼,恭顺地任其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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