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气等七气升腾的囚牢。
就觉得,还是如今这样最好。
“我总觉得,「正气歌」这三个字,对我来说似乎有特别的意义”,先生有些惘然地说。
于谦突发奇想道:“既然这样,先生要不要给自己看一看手相,算上一卦?”
文天祥:?
于谦自有一套逻辑:“先生的文集,我倒背如流,你早期有好几十首诗,都写了那什么算命风水堪舆之类的。我一度以为,是那些算命先生花钱来请你做广告[1]。”
文天祥:“……”
究竟谁给他编的集子,为什么就连这种东西都会流传下来?
他简直难以想象,他在后世人心目中到底成了什么样的形象。
于谦充满期盼地看着他:“先生快来吧。”
请开始你的表演!
“没有给自己看相的说法”,先生无奈地说,“我倒是可以帮你看看。”
于谦:“好!”
他握着于谦的掌心,端详片刻:“你一生命途锦绣,炼金淬玉,世事皆全,纵有风波坎坷,也会很快就过去……”
于谦听他越说越离奇,不禁汗颜道:“我的命格哪有先生说的这么好。”
自己后来可是死得老惨了,还连累了全家。
文天祥轻笑道:“是我私心希望廷益命途顺遂,一切皆好。”
于谦低头磨蹭了一会,小声说:“对不起,我让先生失望了。”
文天祥讶然:“廷益何作此言?”
于谦告诉他:“我的结局很不好,和岳王一样,都是被下狱冤杀的。所以,后人将我们并称,说是「赖有岳于双少保,人间始觉重西湖」。”
他忽然想起来:“哦对,先生当年也曾被封过少保、信国公,而且在起兵勤王的时候,也曾驻足在西湖畔。”
“看来这句诗,应该改成三少保才对。”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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