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牧将遗书收好,准备来日打入长安的时候,拿去焚烧,也算是另一个版本的「家祭无忘告先贤」了。
他问孙盛:“可曾有所改观?”
孙盛不觉热泪盈眶,抬起衣袖擦了擦眼,庄重行了一礼:“是我从前过于浅薄了。”
……
杜牧忙了数日,走出宫去,见桓温正满脸忧郁地坐在位置上,一个大写的不高兴,丝毫看不出建立灭国大功的志得意满。
杜牧:?
这是咋了?
一名属下告诉他:“安西见了一名诸葛武侯时期的小吏,那小吏说当今无人可比诸葛丞相,大人亦是如此。”
桓温一听,心里顿时不得劲,那是越想越难受,一整天都没吃下饭。
上一次他这么难受,还是遇见了刘琨家的老婢女。
他问婢女,我与那并州刘越石孰美……划掉,我堪比那并州刘越石否?
老婢女说,甚像。
桓温心中一喜,特意去梳洗打扮一番,整理衣冠归来,让老婢女细细辨认。
不料老婢女说,嗯,唇有点像,但薄了些;身材有点像,但矮了些;声音很像,但软了些。
桓温听完之后顿时不高兴了,回去拔了衣冠倒头就睡,郁郁寡欢了好几日,谁来都不理。
杜牧眼看这憨憨主公抱起手臂,满脸都写着不高兴,心中颇感好笑,走过去,温声道:“此小吏乃诸葛武侯旧部,对其一片忠贞之心,心怀偏见也是有的,明公本人已足以与诸葛武侯一较长短。”
“你莫要驴我”,桓温从鼻子里挤出一个气声,情绪不是很高,“我知道自己确实不如诸葛武侯。”
但是,理智上能接受,和感情上感到难过,这是两码事好吧。
他正是建功立业志得意满之时,忽然被泼了一盆冷水,难道还不许他伤心一下了。
杜牧:笑死。
他觉得桓温是真的有点……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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