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了一遍,房顶也换了新草,但进门一看,还是局促的很。王文佐从桑丘手中接过线香,在王氏祖先的牌位面前拜了三拜,又起身将香插入炉中。他看了看屋内的陈设,低声道:“桑丘,你待会拿一百贯钱给我家里人,让他们在旁边起一间新祠堂!”
“是!”桑丘应了一声,道:“其实小人也觉得这宗祠小了些,只是时间太赶了,否则便可在您回来前先建好了!”
“无妨,都一样!”王文佐心里自然知道这庙里供奉的人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他做的这些事情都是给旁人看的,自然不愿意太过认真。他草草的行了礼,回到王宅,王曲一家人早就在门口相迎,王文佐进了门,分宾主坐下。王曲小心的问道:“敢问文佐要在家中住几日?”
“最多两三日吧!”王文佐笑道:“朝廷准的假虽然不短,但辽东那边新定,人心未服,我也不可能离开太久,还要纳彩、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这六礼做下来,时间就赶的很了!”
“是,是!”听到王文佐在村里待不了几天,王曲心中一松,知道自己逃过此劫了,但转念一想王文佐这一走,王家就错过了这等千载难逢的机会,不禁又有些失落。
这时外间一阵攒动,却是王恩策回来了,他看到王文佐坐在尊位,锦衣高冠,身后站着一名跨刀武士,老父在旁边打横作陪,说不出的尊荣威风,心中不由得一酸,暗想当初若是去百济的是自己,这些荣华富贵就都是自己的了。
王文佐此时心情不错,他看到王恩策进来了,便笑道:“听说亲家翁身体有恙,我方才派了大夫去看,如何?”
“并无什么大病,已经开了方子,煎药吃了!多谢文佐了!”不管王恩策心中怎么想,面上还是敛衽下拜。
“那就好,一家人无需这么客气!”王文佐伸手虚扶了一下,问道:“恩策现在做些什么,可有进仕?”
“他哪里有这个本事!”王曲赶忙应道:“在家中种地!农闲时跟着兵府习习武便是了!”
“这样也好!”王文佐点了点头,如果不涉及到个人,他倒是对王曲的做法颇为赞同,当初和自己一同去百济的青折冲府的府兵,能够全须全尾回来的连三分之一都不到,剩下的三分之二要么埋骨他乡,要么就是少了手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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