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三,水下有暗礁,行船过之多有沉没,只能走陆路,损耗极大,实非人力所能行。”
“想不到裴侍中对漕运之事亦有留心?”王文佐笑道。
“长安上下数十万口多仰食漕食,裴某岂能不留心?”裴居道叹了口气:“大将军,你留心漕运是好事,但也得一步一步来,本朝开国以来也有四五十年了,留心在漕运上的才智之士数不胜数,可每年运进关中的漕粮最多不过二十万石,你一下子要翻两番,未免也太过着急了吧,还是留给一些事情给后人去做吧!”
“不着急,不着急!”王文佐笑道:“若是文宗皇帝和太上皇当初也这么想,那想必突厥、薛延陀、吐谷浑、高句丽、百济等夷狄今日尚在,今人有今人的事情,后人有后人的事情,还是莫要把今人的事情留给后人的好!”
听到王文佐的反驳,裴居道顿时语塞,若是旁人这么说他还可以耻笑其狂妄自大,偏偏眼前这人还真是身体力行,至少他前面说的那些夷狄里有两家就完蛋在他手上,最后他也知道叹了口气,不再多言了。
王文佐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一边吃桑丘送上的夜宵,一边听了伊吉连博德禀告诸事,到了最后,伊吉连博德道:“主上,有个叫王勃的文士前来拜访,还带了您的名刺,说是卢照邻的好友,本来早就想来长安拜见您,只是在成都生了病,拖后了些时日!”
“嗯!”王文佐点了点头:“是有这个人,他来是为了什么?求官还是?”
“求官!”伊吉连博德道:“我本想留他下来在您的幕府里给我搭把手,但他想去弘文馆,所以就举荐他去弘文馆校书郎了!”
“弘文馆校书郎,那可是要当宰相的呀!”王文佐笑着放下了汤匙:“这倒也难怪他了,罢了!这种事情倒也强求不得!对了,我接下来打算整饬一番漕运,我记得你在成都时有几个商人手下,事情还做的不错!”
“是有,主上打算找他们来?”
“嗯,要办事情就得有个班底,我现在已经不可能诸事亲力亲为了,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先把架子搭起来,然后办事!记住了,沉下心去,多做事少说话!等把情况都摸清楚了,心里有底再说话,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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