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王某就却之不恭了!”王文佐道。
长安南衙。
天色阴沉而压抑,随时都可能下雨,王文佐看了看窗外,随手将支撑木叶的长杆取下,放下窗户。右手边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帛卷书册,左手边炭炉上的陶壶传来扑扑的声响,屋子里满是静谧的气息。
“大将军!”裴居道一边取出杯盏,摆放在自己和王文佐面前:“你我同殿为臣这么久,可像这么亲近还是第一次,说来,老夫还真要谢你,若不是你当初扶立陛下登基,也轮不到老夫当上侍中,主持政事堂为相!”
“侍中无需谢我!”王文佐道:“当时太上皇已经定下您的女儿为太子妃,太子登基之后您女儿就是皇后,无非是早几年晚几年罢了,并无什么区别!”
“这区别可就大了!”裴居道摆好了杯盏茶碗,取了一块茶饼碾碎了放入其中,一边去看陶壶水是否已经沸腾,一边笑道:“太子和登基可是两码事,这么说吧!即便是今日,太上皇也是春秋鼎盛,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轮得到今上?沛王在后面可也还盯着紧呀!”
“沛王?”王文佐皱了皱眉头,他不知道裴居道为何突然提起这个人来:“沛王今年也才十七吧?”
“已经足够立为太子了!”裴居道笑道:“圣心难测呀!而且妇人多爱幼子,您说是不是呢?”
“这些都已经过去了,登基的是陛下,而非沛王!”
只听得一声轻响,陶壶的盖被沸水顶开,发出清脆的声响,裴居道神秘的笑了笑,小心的用戴着鹿皮手套的手提起陶壶的柄,将沸水注入装满茶粉的碗中,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阵沁人的香气,他做了个“请”的手势,王文佐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
“如何?”裴居道笑道。
“我常在军中,分辨不出茶的好坏!”王文佐露出一丝苦笑:“五十文的茶,五十贯的茶,在我喝起来都差不多!”
“呵呵呵!”裴居道笑了起来:“大将军是大丈夫,自然不会在乎这些小节!其实我今日请你来,是有一件事情与你商量!”
“什么事?”
“凭心而论,自从陛下登基以来,老夫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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