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笑了笑:“照小人的看法,其实都无所谓,当初您带着我们在百济的时候才多少人马?四周都是叛贼,孤立无援,可是最后百济人、倭人、高句丽不是都完蛋了。眼下贼人那么猖獗无非是大伙儿心不齐,群龙无首,都想着自保,只要知道您马上就要到了,就凭咱们的力量也能把贼人灭了!”
“你倒是乐观!”
“这是真的!”桑丘笑道:“您没有注意到吗?以前熊津和倭国来的求救文书十天半月就来一份,可自从确定您要出兵辽东了,求救文书就没了。说白了,大伙儿担心的是您在长安辅佐天子,再也不回来了。只要确定您会来,早几个月,晚几个月根本不打紧!”
“若是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我就不着急了!”王文佐笑道:“过了河,向东再走几日便是河北了,我在长安这两年有没有白费功夫,就要看现在了!”
“什么意思?”桑丘不解的问道。
“桑丘,我问你假如我去了倭国,或者熊津都督府,是不是只要挥一挥手,就会有人带着部曲宗族追随?”
“那是自然!”桑丘道:“不说别人,像袁飞、王篙还有那些杀白马为约的倭人,若是没有您,哪有今天?您一声令下,他们若是不带着部曲宗族侍奉,又怎么能号令手下?”
“那这次我经过河北,倒要看看有多少人会来追随!”
“河北?那恐怕就不会有多少人了,毕竟他们并未曾蒙受您多少恩惠!”
“若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
“麻烦?”桑丘皱起了眉头:“难道有了我们还不够?”
王文佐笑了笑,没有说话,现在将自己未来的打算完全说出来还为时过早即便是对桑丘也一样。他站起身来:“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柳城,城外。
“活着回来!”王宽死死抓住阿至罗的肩膀,低声道。
“你不用担心!”阿至罗的脸色还很惨白,他咧开嘴笑道:“我的命很硬,靺鞨人的箭没那么容易带走!”
王宽咧开嘴,想要笑,但却笑不出声,伤势还没有完全痊愈的老友坚持要回到军中,理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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