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您行军的速度太慢了,还觉得在夏王庙这里耽搁一日没必要!”
“这个我知道!”王文佐笑了笑:“他就一半大孩子,哪里懂得什么兵法,我要是日夜兼程,一来熊津和倭国那边的安排没有生效,其次薛仁贵会觉得我是来抓他的把柄的,情急之下反倒是会搞出些事情来;我一路慢慢来他就明白了,路上这两三个月就是给他收拾残局的,只要最后能敷衍过去,他就吃不了多少排头!他也是多年的宿将了,要平定叛乱可能力有未逮,但要是一门心思只求无过,叛军也拿他没什么办法,指不定还要吃个大亏!”“大将军说的是!”卢照邻听到王文佐对薛仁贵心态分析的如观指纹,不由得暗自钦佩,自古以来这种武将的交接都是非常麻烦的,尤其是被接任者面临的战局不利的情况,他肯定会担心自己会被抓回去治罪,历史上很多昏招都是这种事情搞出来的,毕竟周亚夫、李广,战场上再牛逼面对狱吏都要跪。而王文佐这么慢腾腾的过来就是告诉薛仁贵:这就是一次正常的职务变更,你搞不定天子派拥有更大权力、对辽东属夷有更强号召力的王文佐接替你,而不是要把你抓回长安下狱治罪。薛仁贵知道后也不会想着乘王文佐来之前拼命搏一把,要么翻盘,要么去死,反正不去蹲黑牢,把大局搞崩。
“不过您为何不把这些话给沛王殿下说呢?”卢照邻问道:“以殿下之聪睿,肯定会明白您的一番苦心的!”
“懒得说了!”王文佐笑了笑:“我这次出长安是统兵平乱的,不是当沛王殿下的保姆的!再说沛王他也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他只是一介藩王,安享富贵就是了!”
卢照邻张大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没有想到王文佐竟然把对沛王的看法说的这么露骨,虽然天子还年轻,随时可能生下太子,但只要天子一日无子,那沛王就是大唐实际上的皇位第一继承人。更不要说沛王李贤本人的才具也是很不错的,素来以聪颖过人,雅好文艺而闻名,身边也汇集着一批文人学士,即便将来不能继承大位,依照惯例也可以在大唐权力核心有他的一席之地。而听王文佐的意思,竟然是直接抹杀了李贤未来在政治上的出路,那他为何要把李贤带出长安来?还加了个兵马大元帅的头衔?难道这都是天子的意思?想到这里,卢照邻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深想下去了,这种牵涉到天家内部阴微的事情,着实不是自己一介文士能够触碰得了。
“夏王庙我打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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