俸禄,这么做也是报圣天子之恩!”
“报圣天子之恩?”裴居道盯着跪在地上的慕容鹉,眼睛里闪着阴冷的火光,似乎是在考虑应该如何处置跪在自己面前的蝼蚁。这时下方传来一阵急促的踩踏楼梯声,他回过头,看到那个绯袍官员上来,神色惊惶。
“又出什么事了?”裴居道问道。
“侍中,不好了!”那绯袍官员道:“城外广运潭停泊的许多漕船起锚逃走了,长安城中也有流言传播,说天子被软禁,裴侍中和沛王勾结独揽朝政,陕州有义军兴起,断绝了通往长安的漕运,城中粮仓只够一个月。城中无论贵贱皆上街抢购粮食,东西二市的粮价已经涨到了斗米四百文了!”
“什么?斗米四百文?”裴居道被这个惊人的米价给吓住了,他突然转过头来,盯着跪在地上的慕容鹉:“是你干的,对不对?”
“不错!”慕容鹉坦然道:“属下进城前就派人散布了这个消息,告知漕船船员,只要能带着船赶回陕州,皆可支用双倍薪饷,船上的谷物布帛也归其所有!”
“那长安城内是怎么回事?”
“想必是漕船离开时,告诉广运潭畔的商贾店铺的,然后他们传到城中,就这样了!”
“你……”裴居道恶狠狠的盯着跪在地上的慕容鹉,他平生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这个原本在他眼里不过是个蝼蚁的家伙,居然这样狠狠的耍弄了自己。
“侍中,侍中!”那绯袍官员问道:“长安城内现在到处都是争夺粮食的人,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您觉得应该……”“传令下去,令长安街头宵禁,任何人不得妄出坊,还有,米价至高不能超过斗米二十文,超出此价的店铺一律没收粮米,店铺东主流放陇右!”
“遵命!”绯袍官员飞快的下楼去了。裴居道盯着慕容鹉:“听到刚才那些事情,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别忘了,你的性命现在还在老夫手里,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人头落地,你的九族也会被族灭!”
“小人明白,一切都听凭侍中处置!”慕容鹉道。
裴居道盯着慕容鹉,半响之后方才道:“来人,将其押入牢房,严加看守,千万不能让其走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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