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上次您提醒我沛王和有些河东口音的人过从甚密,我就留了点心,所以沛王逃走之后,我的人就随即发现了。然后他就连夜赶往乌尔塔,禀告了我!”
“看来只有老朽我一直被蒙在鼓里!”薛仁贵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那大将军这么急着赶回来是为什么?信不过我?要夺去我手中的兵权?”
“看来薛公你还不明白我为何要这么急着赶回来!”王文佐喝了口酒:“我怀疑沛王这次回去,是为了篡位!”
“篡位?”薛仁贵身体一颤:“应该不至于吧?大将军这么说可有凭据?”
“薛公,我离开长安前,陛下曾经私下里和我说想要易后!我当时劝谏陛下稍暂时不要,毕竟太上皇后当时刚刚去世,这么做只怕会落人口实!而皇后之父便是侍中裴居道,他便是河东裴氏人!”
“大将军你是说,皇后、裴侍中和沛王合谋篡位?”薛仁贵苦笑道:“这听起来未免太过骇人听闻了吧?你又没有什么凭证!”
“薛公说笑了!”王文佐笑道:“这种事情要么是把人拿下之后严加审问,要么是被人刀驾到脖子上了,否则怎么可能会有凭证?”
“这倒也是!”薛仁贵叹了口气:“那你打算怎么办?”
“陛下于我有大恩!”王文佐笑道:“若是陛下还活着,那我就拥立陛下复位;若是陛下不幸为逆贼所害,那就诛杀逆贼,为陛下报仇!”
“复位?报仇?”薛仁贵咀嚼着王文佐刚刚说出口的四个字,只觉得口中满是血腥味,饶是他半生行伍,所经历的生死之事不知凡几,但像王文佐这般轻松的将数十万人的生死说出来的,还是头一回。
“三郎!”薛仁贵少有的用如此亲近的语气称呼王文佐:“若是万一真的如你所说,沛王回去真的是篡谋大位;一旦兵戈兴起,那可就天下大乱了。不管怎么说,沛王也是陛下最年长的弟弟,裴居道是侍中,主持朝政,他女儿是皇后,这三人若是联起手来,恐怕天下人还是会信他们多些!”
“那又如何?”王文佐笑道:“至多是敌众我寡罢了,当初王某在百济、在倭国时,哪次不是如此?如今总比当初的情况要好多了,天日昭昭,自当明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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