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下”、“死罪死罪”,但每个人都知道:没人能治他的罪,实际上能够治长安人罪的正是那个正在谢罪的罪人!
在这种情况下,考虑到王文佐还声称要先恢复漕运,解决长安的粮食问题。长安的人们对王文佐的观感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了,或者说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发作。
“这么说来,王大将军这么做也是不得已呀!”
“不得已?从辽东一路杀到长安城下,把朝廷的大军打的屁滚尿流,有这样的不可以的吗?”
“那也是没办法呀!你没看奏疏上是怎么说的吗?他如果照诏书上说的,就会天下板荡,他自己就性命难保!”
“哼,这里面就一句真话,他就是怕死!他一个人怕死,就让几万,几十万人陪他去死,天下哪有这种道理?”
“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天底下谁不怕死?你不怕死,还是我不怕死?只不过你我没有王大将军的本事,遇到事情只能乖乖的去死,他却能逼着别人去死自己不死而已,有本事总不能算是过错吧?”
“咦!你这厮到底是站在哪边的,怎么都在替那厮说好话?你该不会得了他的好处吧?”
“老子就事论事罢了,怎么被你这么说!再说了,王大将军可是正在整饬漕运,有本事将来你别吃他运来的漕粮!否则你也算是得了他的好处!”
“放屁,这漕运本来好好的,就是他的人起兵作乱才搞砸了,他恢复本来就是应该的,怎么反倒我得了他的好处?你这狗贼句句都在替他说好话,老子今天非让你吃几拳不可!”
“动手便动手,你这么有本事干嘛不去潼关、去洛阳和东人的大军较量个高低呀?反倒在长安城里发横!”
“老子打不过东人大军,还打不过你?”
“二位,二位,且收收手,为了嘴上的事情动手打坏了不值当呀!”
类似的争吵在长安城里的每间酒肆、每个茶馆、每个斗鸡场都在发生着,甚至一家人里也有为了政治立场的差异而争吵,甚至诉诸暴力的。相比起这些地方,真正决定帝国命运的深宫之中,却平静的让人吃惊。
“哎!”李弘放下手中的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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