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胜利大军对抗,惟一的办法就是将天子的銮驾迁徙到蜀中或者陇右去,前者有险要的地形和蜀地丰厚的财力;而后者则可以直接指挥陇右、北庭、安西等镇的强悍边军;但无论是去蜀地还是陇右,都意味着巨大的牺牲。
即使是和平时期,拖家带口前往蜀地或者陇右都是十分艰难的,而战争时期就更不用说了,拥挤的道路、糟糕的补给、大量的盗贼、叛军的追击,都是逃亡者的敌人。“二十一家同入蜀,惟残一人出骆谷。自说二女啮臂时,回头却向秦云哭。”可不是艺术上的夸张呀!如果王文佐并不打算谋朝篡位,只是打算自保的话,那自己又何必冒着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危险,离开舒适安全的长安呢?说到底,自己和王文佐又没有什么冤仇,人家连沛王和裴行俭都放过了,又怎么会伤害自己呢?
太极宫。
“微臣拜见陛下!”慕容鹉小心翼翼的跪下,他不知道天子为何要在这时候见自己。也不知道在天子眼里自己是受尽冤屈的忠臣还是叛贼的同党。
“起来吧!”李弘抬了抬手,示意慕容鹉起身:“寡人听说你这段时间被关在佛寺之中,过得可还好?”
“谢陛下垂询!”慕容鹉站起身来:“臣经历这些事情,能保住性命就是万幸,哪里还敢抱怨好坏!”
李弘闻言叹息了一声:“寡人先前被沛王软禁,你和崔弘度他们几个为了寡人受了委屈,寡人都记在心里的!”
慕容鹉闻言暗自松了口气,赶忙道:“这都是微臣的本分!”
“嗯!”李弘点了点头:“但是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情,着实是寡人不想看到的。其实寡人也不相信三郎有反心,只是形势所迫,君臣之间有了嫌隙,你是三郎的老人,此番回去和三郎讲述一番,化解了嫌隙,百姓幸甚,天下幸甚!”
“臣记住了!”慕容鹉道:“一定会将陛下的心意带到!”
“这样就好!”李弘点了点头,挥了下手,一旁的内侍拖长声音道:“赏赐壮武将军慕容鹉蜀锦百匹,千牛刀一柄!”
“臣谢恩!”慕容鹉赶忙叩首谢恩,待到退出殿外,才松了口气。方才天子的话中他竟然听出了几分哀求之意,难道圣上是想要借自己之口向王文佐示弱乞怜,看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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