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武士前去征讨,多则三个月,少则一个月,就会有佳音传来!”
“贺拔,事情恐怕没有你说的这么简单!”张君岩摇了摇头:“叛军烧了国司之后,他们没有攻打其他领国,而是入海劫掠各国运送贡赋的船只,这可是咱们的要害呀!而且有了钱粮船只,就能招募部众,甚至能够直扑难波京。你忘了当初大将军是怎么拿下倭国的吗?”
“你是什么意思?”贺拔雍问道。
“叛军中领头的不是一般人!”张君岩道:“说句实话,这十来年这些倭人武士可是大有长进呀!不像咱们当初刚来时那样,小视不得!凭借他们的支持,我们才能控制这个国家,若是可以的话,还是招抚为上!”
“招抚?”贺拔雍冷笑了一声:“烧国司衙门,劫掠各领国贡赋,这哪一样都是死罪,若是连这都能免罪招抚,那今后还怎么治理国家?”
“我的意思是只诛其首恶,胁从不问!令其反戈一击,以倭制倭!”张君岩道:“若是派元骜烈去,肯定要征发各国武家,耗费民力,大动干戈,到头来未必能把贼人灭了,反倒激反了更多武家,这岂不是适得其反?别忘了,为了平定高句丽余党,各国武家已经兴师动众过一次了,没隔多久再来一次,恐怕不少武家的家底已经撑不住了!”
“只诛首恶,胁从不问?”贺拔雍捏了捏颔下胡须:“你说的倒也有道理,不过若是这样,又拿什么来恩赏出兵的各国武家?毕竟依照三郎的制度,这倭国的武家平日并无军饷,都是为了打了胜仗之后的恩赏才肯卖命的!”
“这恐怕就要咱们自己出点血了!”张君岩叹了口气:“说句实话,这些年咱们的子弟在近畿和有些领国做的也着实做的有些过了,田产园宅是要有,但总要有个头吧?真的搞到卷堂大散,咱们也没脸见大将军呀!”
“这么说来,你今日是来教训我如何做事了?”贺拔雍冷哼了一声,面露怒色:“什么叫有些过了?什么叫有个头?什么叫卷堂大散?倒好像我都是为了我一个人一样,张君岩你就没占山围湖?照我看你的田庄也不比我少吧?还有橘林、漆林,你哪样拿的少了?倒好像是清清白白的,倒教训起我来了!”
张君岩被贺拔雍这番反驳说的面如土色,半响之后方才苦笑道:“不错,我的田庄的确不比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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