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机会,定要将其千刀万剐,方能雪此奇耻大辱!”
卢仁基干笑了两声,他自然不会蠢到替对方剖明真相,也许啥都不知道对他更好些。待到将其打发出去,卢仁基冷笑一声:“就你这种脑子还想晚辈当刺史?就算真的让你当上了,只怕到头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长安,蛤蟆陵下,某处行院。
“这位便是刘郎君吧!快,快请进,慕容郎君已经早就到了,在里面等了好一会儿呢!”老鸨热情的拉开院门,做了个延请的手势,她是个胖胖的、已经不年轻的小个女人,圆鼓鼓的脸上涂着脂粉。她显然喝过酒,金鱼般突出的眼睛有点发红。她用一条小手帕半掩着嘴唇,时时回头斜瞅着刘培吉,一刻不停地说着话,既有朝廷的,也有民间的,都是各式各样的趣闻。刘培吉装出认真听的样子,不时点点头,应上一两声,心思却已经在想着今晚会面的事情了。
“刘郎君,您是个有学问的,我有件事情想要请教,还请您为小女子解惑!”
刘培吉看了看眼前这个中年女子,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学问不敢当,大娘有甚不解的只管说,我也能解说个一二!”
“我听说前些日子河北王大将军举荐十几个河北道的刺史,结果被朝廷驳了,您说那位王大将军会不会恼羞成怒,带兵打过来,就和上次那样,弄得长安城里斗米千钱,民不聊生?”老鸨紧张的问道。
“呵呵呵!”刘培吉闻言笑了起来:“不会!”
“不会?”老鸨被刘培吉如此的肯定弄得站不住了:“当真?这次朝廷可是驳了他好大的面子呀!”
“不会!”刘培吉笑道:“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大将军还是朝廷的忠臣,他已经上书朝廷,为举荐非人的事情谢罪了,还自请贬官两级,朝廷已经允了,令其留任原职,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
“就这么结束了?”老鸨眨巴着眼睛,似乎还没有完全理解刘培吉话中包含的巨大信息量,片刻后她又恢复了平日那种中年妇女特有的机灵劲:“那,那既然他自请贬官,那朝廷为何不干脆顺水推舟,夺了他的兵权,省得让他在河北,让我们整日里提心吊胆的?”
“呵呵!”刘培吉不禁摇了摇头,为老鸨的无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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