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的?”慕容鹉好奇的问道。
“小道也是蜀人,蜀中天师道极为盛行,那位道友的举止气度,外人见了可能不知道,像我这等入道之人,一看就知道了!”
“好,好!”慕容鹉笑道:“我给你再记一功,你仔细回忆,无论想起了什么,都可以告诉我的人,事后我一定重重赏你!”他令道士退下后,就令手下依照道人说的发出通缉文书,在长安城内外寻找那两人。
长安,永平坊。
夜色已深,夜风吹过院子里的槐树,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投影落在纸糊的窗户上,仿佛鬼影。范长安放下手中的毛笔,将右手伸向一旁的火盆,烘了烘手,待到手暖和了,方才继续写了起来。
啪啪!
窗户上传来两下轻微的敲击声,范长安放下毛笔,右手已经滑入袖中,警惕的问道:“谁?”
“是我,范公!”
“李贤侄吗!”范长安面上的紧张消失了,他起身打开房门,外间进来一个中等身材的道人,约莫三十多岁年纪,山羊胡子,面貌普通,左颊有块指头大小的青色胎记,他向范长安拱了拱手:“范公,我刚刚从河北人那边过来!”
“嗯,他们说什么了?”范长安问道。
“听他们的意思是,要稳一稳!”
“稳一稳,什么意思?”
“照贫道看,这些河北人说的稳一稳不过是个托辞!”道人冷笑道:“他们实际上是怕了,想要抽身!”
“怕了?抽身?”范长安笑了笑:“他们想怎么个抽身法?做出这等事情还怎么抽身?”
“是呀!”道人笑道:“所以说他们首鼠两端嘛!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在王文佐手下,他们永远也不可能当上河北的刺史,除非王文佐和朝廷彻底撕破脸,两边打起来,他们才有机会翻身。可他们又怕王文佐怕的要死,一次刺杀刘培吉不成,就吓得想要抽身,真是一群鼠辈!”
“怕王文佐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天底下不怕这个人的还真不多,知道害怕至少说明他们不是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蠢物!”范长安笑了笑:“这样吧,你回去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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