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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立结果了这人,正想抽腿去看那高瘦汉子是死是活,只听的一声轻响,自己的长袍下拜被撕下来一块布来,却是死者临死前抓住的。他啐了口唾沫,去确认了那高瘦汉子已经气绝,赶忙找回自己的驴子,离开官道而去。
不过转眼功夫,便没了两条人命,酒摊上的几个客人立刻作鸟兽散,只有那酒摊老板,跑又不敢跑,留又不敢留,正左右为难之际,只听到阵阵马蹄声,从远处赶来数十骑人马,个个神情彪悍,身着各色官袍,还跟着备马、猎犬。那酒摊老板见状,赶忙跪在路旁,连声喊冤。
“怎么回事?”慕容鹉勒停战马,喝道:“快去问清楚!”
“遵命!”手下赶忙上前询问,片刻后便回来禀告道:“将军,那酒馆老板说有两个人被杀了,经由对看,被杀的就是咱们的眼线,那个动手杀人的应该就是那个疤脸道人,应该是形迹被发现了!”
“娘的,这厮倒是警觉!”慕容鹉跳下马来,摸了摸尸体的体温:“嗯,尸体还没冷,应该还没跑太远。咦,手上还有块破布,嗯,肯定是从那个疤脸道人身上撕下来的,来人,快牵狗来!”
李立下了官道跑了一段,道路愈来愈狭窄,他索性跳下驴来,将其向西赶去,自己却向东边的树林逃去,试图迷惑那些追击者。可随着他的逃走,身后传出阵阵犬吠声,而且犬吠声愈来愈近,眼看就要追上来了。
“该死!”李立气喘吁吁的骂道:“这些狗贼居然连猎狗都带上来了!怎么办?逃不掉了!”他看了看左右,发现都是稀疏的树林,最近的山地距离自己少说也有小半个时辰的脚程,等到自己跑到山地,狗早就追上来了。他拔出匕首,对准自己的咽喉,想要自刎,可偏偏又下不去手,顿了顿足,发足向东逃去。
“将军,您听这狗叫声,应该就在前头了!”随行的犬奴指着前面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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