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在给在下的信中说的很清楚:刘侍郎弹劾自己是出于公心,确实他举荐非人,若非刘侍郎弹劾,让这些人为州郡父母,岂不是以狼牧羊,害了大唐百姓?刘侍郎这是君子爱人以德,他感谢还来不及,岂会怪罪?其次刘侍郎被刺大将军成了替罪羊,这口气大将军岂是能忍的?自然严令在下在期限内查到真凶!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大将军当真是肚量如海呀!”刘夫人感叹道:“妾身还真是以小人之心量君子之腹了,着实是惭愧的很!”
刘培吉斜倚在榻上,知道全部真相的他听到妻子诚心诚意的赞叹王文佐的度量,心中突然感觉到一阵不爽,毕竟看别人一本正经的当着自己老婆面前撒弥天大谎,自己老婆还连连点头的感觉谁都不会喜欢。他干咳了两声:“夫人,你去一趟书房,把上次胡右丞送我那盒建州(今福建建瓯)的乳茶拿来!”
“对,对!瞧我这样子,竟然忘记了奉茶,罪过罪过!”刘夫人如梦初醒,赶忙向慕容鹉告了罪,出门去了。刘夫人刚出门,刘培吉便冷笑道:“慕容兄演的好戏,倒把拙荆骗的好苦!”
“也不算是骗了,至少大将军对刘侍郎你没有怀恨在心这是实话!”慕容鹉笑了笑,突然压低了嗓门,神色诡秘的说:“二桥姐妹托我问候兄台,还问您什么时候再去蛤蟆陵下!”
“二桥姐妹?”刘培吉闻言一愣,旋即苦笑道;“当初逢场作戏的事情,再说老夫这次的伤势不轻,还不知道要将养多少时间!”
“嘿嘿!这可就是刘兄你的不是了?美人恩重,你怎么可以一句逢场作戏就打发了?”慕容鹉干笑了两声:“你忘记那天晚上在下说的话了?赎身安置的事情都已经准备好了,二桥姐妹就住在蛤蟆陵下的那处偏院里,刘兄随时都以去,权当是外宅。那天晚上事发匆忙,我的手下怕那些金子被外人看到了说不清楚,便带回去了。我这次也一同带来了,还请刘兄收下!”
“这,这怎么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箱金子本来就是说好给刘兄的,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至于二桥姐妹和安置费用,权当是大将军对刘兄的赔礼,毕竟刘兄这次被刺,说到底也和大将军有关!”
听了慕容鹉这番话,刘培吉内心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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