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元宝喜孜孜的站起身来:“孩儿都是照着父亲平日的教诲去做的!”
听到王文佐夸奖自己兄弟,须陀的脖子挺了起来:“那我呢?我做得如何?”
“须陀也做的不错!但有些事情毕竟没有想明白,自然效果也不及!”王文佐也不着急,一点点分析道:“我之所以要严查刘培吉被刺一案,说到底还是为了从河北士族手中的人口拿一部分出来,这样才有人来开拓沧州的盐场、港口,再才能通过海路,拓殖海东各地。”
须陀有些不服气的问道:“父亲,若是只要那些士族的部曲奴仆,那为何不干脆将涉案之人族灭呢?反正依照他们的罪行,族灭也是罪有应得,那时不但人口是我们的,家财也是我们的,岂不是更好?”
“呵呵!”王文佐笑道:“须陀,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若是这么做好的话,那我干脆直接下令,将河北各地强宗豪右一股脑儿都直接迁徙到沧州来不可以吗?以我现在的权势,想必也没几个人敢于抗命不遵吧?”
“这……”须陀愣住了,其实王文佐说的那种办法是中国古代社会很常见的,比如秦和西汉建立时都曾经将一部分关东豪族强行迁徙到关中来,西汉统治中前期更是制度性的将关东各郡国的富户强宗迁徙到长安周围的“陵邑”,以增强中央力量,削弱地方上的不稳定势力,隋炀帝兴建东都洛阳时,也曾经将全国各地数万户富商大贾迁徙到洛阳。以王文佐现在拥有的军事力量,是有能力借着刘培吉被刺之事对河北地区来一次“迁徙豪强充实沧州”。
“须陀!”王文佐沉声道:“你们兄弟从小就在一个岛上,虽说是文武兼修,但主要的精力还是都用在攻战之术上。这本没有什么错,毕竟你们是我王文佐的儿子,若是不娴于武事,莫说继承我的基业,只怕保住自家性命都难。但你们要明白一个道理:兵者不祥之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切不可依仗武力强横就肆意而为,不然必不得久远!”
“是,孩儿记住了!”须陀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可孩儿不明白这和那刘培吉被刺一案的处置又有什么关系?还请父亲解释!”
“很简单,若是大肆诛杀,或者强自将各州豪强迁往沧州,眼下他们或者迫于武力屈服,但其他人肯定会兔死狐悲,心生敌意,这样一来,将来施政之事只会越来越麻烦,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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