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罗马政治家)的格言来,只恨不得换上一身托加,背后站着两个扛着“法西斯”的侍从,穿越回两千年前,站在元老院的讲台上。
当然,中国人也无法免俗,提起形势危急,便说“南夷与北狄交,中国不绝若缕”,“微管子,吾其披发左衽矣”,提起天子暗弱,四夷侵攻,就说“齐桓晋文之功”,就说“取威定霸”。原因无他,春秋作为华夏民族的孩童时期,当时发生的历史事件已经深入了脑海的深处,一遇到相似的情况,就不自觉的说出来了,同一文化圈的也能立刻心领神会,绝不会产生误解。
比如须陀方才说的,便是指出当时的东南亚地区并不存在一个统一的权威,众多大小不一的王国相互攻打,弱肉强食,没有秩序,没有和平,这其实是古代世界的常态。但在古代的中国人看来,这种无秩序的局面却是一种非常态。所以须陀提出应当将这片地区纳入以大唐为中心的秩序体系之中,而元宝则担任“齐桓晋文”的角色,作为天子的代理人,成为整个南海地区的仲裁者和庇护者。
“愿闻其详!”元宝道。
“林邑国原本是地方一霸,又插手交州之乱,我起义兵讨之;今其国中大乱,吾当从国中择选一良善之辈为王,令其国中安定,他国侵攻之地则令其退还!”
“若是如此,那在哪里安置兄弟们呢?”元宝问道。
“在其国中择要冲之地安置之,以为庇护之责!”
听到这里,众人面上露出了了然之色,须陀的意思很明白:既然林邑国现在的乱局是唐军的惩罚性战争造成的,那么唐军就应该想办法恢复当地的秩序,作为大唐在南海的样板。南来的兄弟们可以当成一枚枚钉子安置在林邑国的要冲之地,既可以保护新林邑王的安全,也可以确保唐军对当地的控制。
“如此甚好!”元宝笑道:“既然是这样,就先等范阳那边的回音吧!”
接风宴之后,元宝便住进了刺史府,接手了当地的治权。作为亲民官,他的行政经验其实比须陀要丰富的多,毕竟他治下的沧州可能是王文佐版图内最为繁荣的工商业城市。他很清楚治大国如烹小鲜的道理。在大战之后的农忙季节,官员还是少说少做,骚扰农业生产的好,有什么事等秧苗都下地之后再说。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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