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伸臂点他腰间穴道,想将他真气泄走。哪知张入云修的是上清玄功,自小又是专注于外功之上,并还是纯阳童之身。此时不顾性命的起威来,身体是坚韧几近于江湖中传言的金钟罩。
隐娘此时力弱,又是重病之下,竟不能制他,一时见自己无法,竟是急得几欲哭了出来。
哪知张入云听得隐娘的呜咽之声,却是如闻惊雷,忙收了劲气,欲察看隐娘是否被自己震伤。只是他未料到自己此时已是筋疲力尽,一时见隐娘身上无碍,心神一松,便跌倒在地上,差点晕了过去。
隐娘也是被张入云吓得不轻,也摔倒在其怀里,只是怕张入云经络已受重伤,忙伸手在其周身不住措索。
张入云此时已是恢复神智,见隐娘担心,未免得牵挂,便柔声道:“你放心,我没受伤。”说话间,已挣扎着站起身来,又伸手将隐娘抱入怀中。略一思量,又安慰隐娘道:“我自小就这样,生了气,如此这般一番也就好了!不想,却把你给吓着了,实在该死。”说话时,又已恢复了往日那般谦逊友善的声气。
但隐娘知道张入云执拗,今日他绝不会再问自己,但日后必会去寻刘家人的麻烦。他此时武功已臻上乘,日后还会高,再加上无人管束,深怕他为自己闯出什么祸来。但隐娘又知道张入云是打定了主意,便不会回头的性,虽是心里担心,但却无有挟制他的办法。
一时无法,只得引开话题,口里笑道:“我看你此时头披在身上,倒还真有点像是个炼气的道士了!”原来张入云方力,已将头巾震开,满头长已是披着肩散开,他近来功行日深,气质已异常人,此时披了头,加显得清雅。
张入云见自己这般模样,也笑道:“呵呵,我看却不像个道士,倒像是个跳大神巫医。”
隐娘闻言再细瞧了瞧,见他此时衣裳略显褴褛,面上又泛着赤红,确是像替人作法请神的巫师,不由地也笑了笑。
张入云本是怕隐娘担心自己日后所为,见此又添了一句道:“想不到,你也有哭的时候,我本以为你哭起来一定很难看,哪知却是想错了呢!”
隐娘听他得这话,不由满面通红,一时竟无言以对,只白了张入云一眼,但令其携了自己回到谷中去。
这一日天气极好,此时又是清晨,谷中空气清怡人,隐娘看着这眼前的清山绿水,遍地的奇花异草,同时又能享受着四周的幽静,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张入云此时与她感同身受,一时不由也叹了一气。抬头望着天空的浮云,却是悠闲自在,直不知人世间的疾苦。二人只望着那碧空中的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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