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知对方虽勇但临场经验却不够丰富,性虽狠但却不知与敌相斗时的狡诈。
当下有了算计,却是冷笑道:“少年人,你一身功夫虽是极俊,但要与我三人相斗,却是作梦。”
说完只对一旁的胖大和尚道:“智深长老,这少年一身本事如此高强,内功尤其深湛、纯厚,若把拿下,进献给主人,确是大功一件。照此算来不但今年的定例可以交差,只怕主人还要嘉赏。依老夫看来就我一个人也吃不下,不如我三人一同将他拿下,到时所获功劳,你我一人一半如何?”
那叫智深的长老早有如此打算,此时得老人提出,合自己心理,当下只合掌道:“吕师兄即有如此美意,小僧怎好推辞。如此就依师兄所言,我与智通师弟一同相助师兄将这后生擒下吧!”
言毕,将手一指,本就浮在空中的黄色剑光,一时得剑光大盛,如疾电一般的向张入云扫去。
他身旁的师弟自是以师兄的马是瞻,一时竟师兄放出剑光,自己的青灰剑光也是跟着而上。
吕老汉见已得强助,却是将已毁的铁尺扔落一旁,当下将长衣一挣,露出内里十二柄一尺三寸长的飞刀。
他阴险狡诈也不做进击,却是只在一旁抽冷放暗器,且手法极是奸滑,每一枚飞刀都是趁张入云避让飞剑时,露出的无防备且又必救之处。
张入云只一会功夫即落了下风,虽然他仅武力而言,高过场上每一位对手,但对手使的是飞剑,自己一身绝顶的轻功,再也不过飞剑去,一时平日遇敌相斗的优势却是大丧。
对方此时仗着飞剑已是立于不败之地,却是只站定一旁,将剑运成数道光幕,一点点向张入云压来。
幸是张入云手有流星指,不畏对方飞剑锋利,且三人又怕若将他打死打残,不好交差,出手间却是总是留有一些余地。
只是那老人实是手下卑劣,放出的飞刀总是无声无息。张入云左臂流星已为应对飞剑无暇,幸是自己日前右手二指得灵犬感恩,舔舐过后已是头皮铁骨,一时也能将那飞刀接下,但那飞刀刀身很是厚重,每接得老汉一刀,张入云却都是将身一颤。
当下六七枚飞刀接下,他右臂已是酸痛不堪,身上也被牵累的动作放缓,一时显危急。
如此不过一时三刻功夫,张入云已是不得抵挡,他虽往日也曾有过与飞剑相斗的经验,但其时若不是有的强助,便是敌人为情势所限,不得尽量施展。
此一回不想自己却一时要抵挡两柄飞剑,真是始料他所不及,连番遭挫之下,气势渐馁,越来越是抵挡不住。
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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