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一时仔细盘算了一下,答道:“要说将这蚁群尽数阻止,我却没那个本事,但若待我行到树下,全力施展的话,却可将大半的虫蚁挡住,不令上前,只是不知能坚持多少时间,要知如此运心力与其中蚁后周全的话,实是非常毫费精力。”
张入云此时已是察觉出什么,当下见那童虽是法力甚高,但这么长时间里却始终未有伤的一支白蚁的性命,却切切的叮嘱香丘道:“如此就可以了,能坚持多少时刻就是多少时刻。我想这番虫患,该是槐树精灵一番灾劫,有你我二人在此相助许有些转机也不一定。你且先过去,我随后就来。只是却脚下一定要小心一些,不要伤了这地上一只白蚁的性命,我见这孩举止有异,若是不甚伤了虫蚁的性命,到时反对其修行有妨碍!”
香丘听得张入云要自己不得伤害虫蚁的性命,却是作了难,此时地下已是遍布了白蚁,莫说落脚,便是插根针也难,倘若脱了衣裳复原形展翅飞翔,却不免在张入云面前赤身露体,她是打死也不干的。
当下四处张望,却见那绿孩儿身前一尺范围内,却是没有白蚁侵犯,虽说他生的邋遢,鼻下还脱了一条绿龙,但总好了一地的白蚁一些,一时却是自香樟树上将身一纵,凌空飞了约有三五十丈落在那童身旁,因她本就会飞,这数十丈之遥,就是不借助清灵羽,却也难不倒她。
当下只一落地,便见她并左右二指悬在自己眉心前,一时一声娇喝,却是将那一多半的白蚁震住,再不得前行。只是如此一来,却变成她与众白蚁精神意志的对决,虽她在虫类中身份尊贵,可号令一切群虫,但这白蚁实是太多,又是天生的群居习性,其中蚁后尊威至大,香丘虽是一再喝令,但只时间稍久一点,头脑间便已有些经受不住,只觉嗓音不绝于耳,待到后来,几成了金属声,直撞得她头晕脑涨,神智不清。
行时她久斗之下,身上乏力,一时其一身特有熏香,却是不绝的飘散出去,当下群蚁闻到了,却是又有些畏情,一时之下其精神却又好了不少,当下又能勉力支撑一会儿。
而那绿孩儿得了香丘之助,当下也是头脑间略为清醒了过来。一时又是挥动他口里吐出的那一抹青光,将被震摄住的白蚁,复又从树上扫落了下来。当下就见白蚁落了一地,随即他的气色,也是大振,当下青光又是迅捷了许多。
再后来,却见张入云也自那香樟树上,摘了两枝,枝叶繁茂的树枝。一时借清灵羽的风劲飘身到了两人身后,他本欲将风力将众白蚁吹走,但一时见那羽毛上生出的力道却又太大,难免不伤至地上白蚁的性命。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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