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得先知先觉不伤一物,显见你宅心仁厚,公虽是出身寒微,但能修到今日这等境界也自不凡,虽是前途坎苛,但以老身所见,终有证果的时候,到时我与绿孩儿还许要向公求助呢!”
她这一番话一出口,倒是让张入云惊讶不已,一时连连摆手,口中只道:“前辈如此轻言,却让后辈惶恐无地了!”
不想石姥姥倒是笑了,言道:“这倒不是与公说笑,实话说与公,以老身现在的修行,已可勉强算是金刚不坏之身,只是我这位道友绿孩儿,却是至今蒙昧未得金身。异日求助于公,正是为了他的道果呢!”
她这话说的香丘和张入云尽皆失色,香丘是个口的,当下指着那尚在流着鼻涕的绿孩儿道:“老婆婆,这,这小孩不是你的后辈弟吗?”
石老人笑道:“我这道友这般形体,难怪何姑娘会认错,他与我同日得道已近千年了!”说着又沉声道:“只为一千八百年前与我同渡五百年大劫时,被雷火坏了灵台明火,是以至今仍是一副顽童的形象,我有求教张公,也是为此一事呢!”
张入云听了不明所以,当下只得请老人细心指教。
石姥姥道:“公是仁厚之人,但也无防,何况说来还有求与公呢!我与绿道友相辅相生,他承我雨露精华,我得他地穴灵气,是以道行出同辈,后来前进。只为其时绿道友原身已有现时这般高大,我只委藏于他腹内,是以遭雷劫时,道友当其冲,二来又是有心相护,老身得安然渡过。日后我得道行大进,但绿道友却是一直阻止不前。思来也是为我所累,今番有求于张公,只为我与他皆是先天木石二质独缺少阳真火,以公现时的修行,自是还不足道哉,但我看公志向远大,异日却是难说,是以今得有缘,却也公先订下一个盟约,至时如蒙不弃,总得叫双方都有好处是!”
张入云闻言一时不语,他不想尽得这长辈仙人垂青,又听她言语中意思,自己日后不但得道,却还道行精深,一时心内澎湃激动不已,只作不信,却是说不出话来。
而香丘听了老人说有好处,当下好奇心贪,只张了嘴娇声询问老人有什么可以给张入云的。一时老人闻语先笑,张入云却是尴尬不已,直用手拽她的衣袖。未想香丘却怕张入云吃亏,却是不理他。
当下石姥姥却笑道问张入云道:“我知公志向远大,只不知日后公修行得法,道行进身,可有意炼剑?”
张入云听得“炼剑”二字,不由自主即点了点头。
老人庄声道:“若求真仙,也不定非得以剑术进身,排云驭气也一样可得自在神游,且得上清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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