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热,只望他能继续说些下去。
哪知香丘此时又张开口娇声笑道:“呵呵,我猜那女一定很美,不然的话,老爷爷您肯定不会到了今天还能记得这么清楚!”说着又跟着道了一句:“阿云和您也有点像哦!总是有事情藏在心里,却时不时又会忽然说上一点半点的!”
此语一出张入云大是尴尬,正在犹豫时,却见老人已然轻笑道:“香姑娘说的不错,那确是个极美的女,只是却是个出家人!”
他这话一出口,即惹的香丘一阵失望,一时又指望道:“出家人?是位女道人吗?”
江海石听她这话,已能揣测其中意思,只笑着道:“不是,是位年轻的比丘尼。”此语一出香丘自是一阵叹息,便是张入云也觉得有些惊异,只有那小孙女孙玉儿不解其意,又因年小对男女之事全无意识,此时见众人都有些变了脸色,却是丝毫不解。
江海石又道:“其时那位女僧人见了我后,知我冻的厉害,便取了些热茶和东西给我吃,后来我求她教我弹琴,她也不拒绝,只说幸是因为我年纪小,不然只三个月前在窗下偷听,便要取了我一双耳朵,我起先以为她是在和我开玩笑,不想后来相遇熟了,却见她出过些古怪,这有些信的真来。她看来我的手和耳朵,只说我天资不错,但却不适合操琴,若是习胡琴的话,倒是大妙,日后传完琴艺,虽然她从未在我面前弹奏过,但我知道她所会乐器极多,几乎没有什么她不会的。”
说着话,老人探手取过放在一旁的胡琴,坐定姿势,略拉了两响,却是和先前与客人拉的是一个曲,就听老人解释道:“这是《春水舣槎曲》,也只有这一是我学全了的。”
接着又拉了两响,就听调已是转作激烈澎湃,一个高音过后又变的清音婉转,正在众人听动听时,却忽地嘎然而止。再听老人道:“这是《仙山无恙曲》,虽是学过,却没能学全。”
说完即是将胡琴放落,口中道:“那位女僧人曾对我说过,她共有六曲,能教我的只有三,她在此地逗留时间有限,只看我能学多少便是多少。后来只为我资质愚笨,历时很久学得一,等将第二学完时,她却一日间忽然走了,行时也未留一字片言。不久就有传闻说顺昌王爷巡至赣州府时,被人暗中刺杀,竟连人头都被刺客携带走了,我虽然从没见过她施展过功夫,但总是以为是她做下的。”说完却见老人黯然垂,良久不语。
稍待想是老人兴,一时重又将那胡琴取在手里,右手腕一抖,竟又拉了一曲来,一时只听得两三音,在座的三人,即觉得琴声好似抽噎,仿佛有着诉不尽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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