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成这样,先前还好声好气说自己不是那姓段的兄弟,过后翻脸却又动粗,打起架来和那姓段的小贼一般的不知怜香惜玉,我看定是兄弟俩!错不了的!”其实她说的此话只为自己遮羞,到底女孩和张入云相斗一场,见其与心性与盗经人的邪性诸多不类,此时先放了话,却好为以后遮掩。
黄衣少女听自家姐妹提及怜香一语面上随即一红,一时只嗔声道:“你且少说些话,别分我的心,待在一边看我将这人拾夺下。”只是那八姐虽是这般说话,但手底却显是比先时慢了许多。
再看这时的张入云,却是为抵挡金针用了全力,一时亦如前番与秋暮蝉恶斗之时一样,将流星指双掌分戴,纵双拳将三枚经天游走的金针抵挡。他此刻所遇对手不比先时与秋暮蝉相斗时可下狠手,虽是尚有一些余力,但又不能施展,一时间只觉此一战只比与秋暮暗角斗时还要艰难。不多时,便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如牛。
而那少女见张入云这番拼斗也是心惊不已,她不比自己小妹功力浅薄,只与张入云相斗一会儿,便瞧出张入云武艺虽杂,却有峨嵋、崆峒的影,因是自己师长与其两派多有纠葛,当下却防自己不甚伤人致使师门意气,且她也知道自己小妹平日说话多有不尽不实的地方,她为人精细,已略能听出自己妹话里有些气虚,当下却倒先自住了手道:“且慢,我看你一身本领好些古怪,你且将你师门相报,莫要伤了师长间的和气。纵是有盗了我门下经典,但只要交还,看在你师长面上,也不一定就与你当真计较!”
张入云与少女只恶斗片刻,便已是累乏不堪,当下连喘了三四口粗气,方将真气理顺。再见眼前这年长的女不比先一个,说话较是有理,当下将来意与少女说了一遍。说话间又将方圣瑶与自己的书信递过,为防对方不信,又将何劲举先时给自己的漆牌一并与少女看了看。
何劲举曾在年前无心之中助那少女采得一株灵药,所以有些交情,那少女闻张入云与其交厚,不由面上便得放宽了一些。但她身旁小女孩却道:“是白沙帮的话,不借!那施玉楼加讨厌,赖蛤蟆想吃天鹅肉,打注意打到我八姐身上来了!”说完又转过头对着自己姐姐道:“八姐你且小心些,指不定就是那白沙帮此次比试不过我们,却暗里派了这姓张的和那段的兄弟俩,里应外和盗咱经卷!千万别上了他白沙帮一派恶人的当,五姐嫁了个姓周的已经够委屈的了,我可不要那施玉楼当我八姐夫!姓段的也一样!”她童言无忌,一时言动由心,却将两家一些私密也当着张入云的面给说了出来。
这边厢她话未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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