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驾相邀,还有相告你家主人家一声,就说那绿洲水池,平日里是我酒后方便的地方,腥臊无比,虽是令主人家好心备下千金美酒,但我也实在难挡那煞风景的地方。还是只得与你家主人告罪,就道是我不识抬举罢了!”
那丫环闻到醉汉说自己一众人取水的地方竟是醉汉平日方便的茅房,虽是久经主人调教,也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再见醉汉这小酒肆内酒坛堆积如山,倒真有些不事在绿洲中饮水的模样,想起来不由一阵恶心,但到底也是自幼知书识礼,仍不免又问询了张入云一声。
张入云正在为那醉汉一番话作笑,见那小婢倒有耐性,反不忍说些令她难堪的话,但酒后性,仍是口不择言指摘其主人道:“方的话,姑娘也是听见了,我虽口渴了一日,但到底还没到能在茅厕旁与尊主人饮酒的地步,何况我先时被你家女主人打得牙根松了好几颗,她不来赔礼,却邀我饮酒,我若是去了,太显我这人没志气,所以只好空劳姑娘白跑一趟了!”
那丫环闻言又是一阵皱眉,但想着家中人正在埋锅造饭,恐回去的迟了,家里人已将锅灶污秽,忙也只又福了一礼,便急急的赶回去了!醉汉比张入云促狭,见小丫环走的甚急,先放声大笑,张入云本就忍耐不住,一时也是笑出了声来。只是到底二人高乐将那小青惹恼,一时回过声来与二人横眉冷对,那汉见小丫头嗔恼愈的放声纵笑,倒是张入云因觉有些落水下石的意思,而止了笑声。
醉汉见张入云住了声,当下也止了笑,却又对讥讽张入云道:“我见你这般顾及一个小丫头的脸面,看来你也是个多情种,这般行止到这大荒沙漠中来,怕也不过是为了一个女人吧!”
张入云闻言一惊,又见那醉汉本是醉眼迷离的眼神,忽然化做了清澈无比,心上一拎,却忙回道:“前辈倒是说的有些差了,论起来,倒不只是为了一个女,而是数个女是!”
醉汉见张入云不作避讳,直言了当,倒有些佩服,却是点着头呵呵一笑道:“这话说的有些痛,‘人不风流枉少年’,年轻人总得做的几件荒唐事,到老来能聊以**。呵呵,难得我在荒漠里住了这多年,又遇着你这样一个能说的上话的,今天且破回例,便请你喝回酒,怎样?”
张入云大喜,忙笑道:“不花钱的酒,怎有不喝的道理!”
醉汉笑道:“那你刚怎么不去?他家的酒可要比我这里好上百倍呢!”
张入云摇头道:“酒许是好酒,只是人不对,到时人气把酒香冲了,反惹我一身的不自在,倒还不如不喝的好!”
二人一搭一挡都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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