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恶劣的笑。
善慧蒙了,震惊到眼泪都快流出来:“你......你......你太坏了,你骗人!”
这是要哭啊?
眼看着小和尚要被胡搅蛮缠气哭,蓝普当然不会给他机会,在这里,装可怜的只能有一个人。
而他蓝普,已经可怜了十八年,在这方面还没人能赢过他呢!
蓝普半身重量都放在白清友身上,抬起眼眸望向善慧,故意不解地“啧”了一下:“善慧你是要哭吗,我还以为你是个小男子汉呢!”
善慧从小在大明寺长大,师兄师叔们都对他极其宠爱,哪里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抿紧嘴唇将眼泪逼了回去,扔掉手中的扫帚吼道:“坏人,我没有哭!”
然后不给人反应,转身就跑。
“OK,激将法成功!”蓝普打了个响指,哈哈大笑起来。
那小孩儿,气性还挺大,经过这次,想来之后会安生几天吧。
白清友见蓝普都笑得直不起腰,诧异地瞪圆眼睛:“蓝秀才,你装的?”
“呃......”
蓝普的笑僵在脸上。
他在善慧面前演戏是因为感觉到善慧对白清友的依赖和对他的反感,所以才想逗逗小孩儿。
从小,每一个“明天”对他来说都有可能是最后一天,妈妈告诉他,想如何便如何,尤其与人相处,怎么舒服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