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狼老攻不会乱咬人,精神状态比他稳定得多。’
乌遥给乌芊忆洗爪子时,几人凑到一起小声研究,商量要不要三打一把疯子绑起来。
还没来得及投票,白狼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几人身后,不知道偷听了多久。然后跟个哈巴狗一样,呜呜叫着跑回去和主人告状。
虽然男人手中的狼语翻译器,把他们的‘疯子收容计划’翻译的乱七八糟。
但计划中最关键的‘偷枪’、‘压制’和‘绑起来丢出去’,还是被正确翻译出来了。
这狗东西听不懂人话,倒是挺会模仿人类的语调,差点把他们都害死。
还在山洞时两个学生就惦记着回家,回来的路上也一直在找逃跑的办法。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尽管有‘凌久齐’在旁边鼓励,这些饱受折磨的年轻学生也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勇气。他们安静地坐在原地,生怕惹怒乌遥。
拉着学生绑架乌遥的计划,如今是行不通了。
直觉告诉‘凌久齐’,自己正在一步步走向死亡,这个故事他最好不要听。
可木屋就这么大,无论他躲到哪,乌遥的声音都会清清楚楚传进他的耳中。
“和齐哥讲的都市传闻不同,我接下来要讲的恐怖故事是真实发生的。”
乌遥坐在床上背靠木墙,一手揉捏着白狼的耳朵,一手把玩着什么东西。
光线太暗,几人看不清。只能隐约看出那玩意用保鲜膜抱着,粗细长短和人的手指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