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上发出一阵阵响,他嘴角勾了勾,轻轻挑了下眉,腿放下恰好踩在那些纸张上,翘起二郎腿时可以看见文件上的鞋印,他晃了晃,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躺在旋转椅里懒散地将目光转向门的方向。
他本想着薄朝这重色轻友的终于想起他来了,上门道歉补过来了。
可当目光里熟悉的位置出现那熟悉的黑色头发的时候,白礼鲜少僵硬的嘴角跳了跳,最后维持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看起来像是皮笑肉不笑。
楼准靠在门框上,手里还握着刚刚给门口雌虫看的薄朝的证件,似笑非笑:“你看起来不是很待见我。”
白礼把椅子转了回去:“你知道就好,没事就滚。”
楼准挑了挑眉:“有事。”
念在他是薄朝的朋友的份上他没说其他,只是走到他办公桌前,坐在棕色的皮质沙发上,把玩着手中的证件,薄朝的脸时不时在眼前闪过。
银色的长发耀眼,白礼不过一抬头就看出那是薄朝的证件,而且绝对做不了假。
他咬了咬牙,有些恨铁不成钢:“他把证件都给你了?”,顿了顿嘟囔着,“也不怕你拿去干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