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出没有别的经济支持,唯一一个赛车的爱好只能靠自己过去攒下来的钱抠抠搜搜地支撑着,你那辆车多久没换新车胎了,还能参加比赛吗?”
张少爷顿了片刻,看着薄朝依然平静的神色觉得有些无趣,刹那后像是想起什么继续说道:“好不容易自己从小一起生活的朋友回来了,却在收留你两天之后就忙不迭地把你送回了家,到底是这些人都过于尖酸刻薄,还是你活该呢?”
薄朝不知道这人为什么一直在不停地贬低自己,好像要让他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崩溃流泪一般,他从不愿理会这种像是中了邪脑子不太好的人,可他又忍不住为楼准解释一句:“是我自己主动回来的,和楼准没关系。”
张少爷长篇大论之后终于得到了一些反馈,那双混沌的眸子骤然变亮了些,带着尾音故意哑着声笑着道:“原来你知道自己令人厌恶吗。”
薄朝皱皱眉,只觉得这人有病,他看了看站在旁边瑟瑟发抖不敢说话的薄父薄母,只觉得他今天来吃这顿饭真是最错误的选择,让自己受了一肚子气,而且楼准也没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