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症史?”江雪律斟酌了一下用词。
孟冬臣眉心倏地小跳了一瞬:“这是我劝他的话,你也看到了?”
江雪律点头。
“我二十岁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留学经历,那个时间段独自漂泊在外,异国他乡没有家人、没有朋友,连语言都不通,我真的快疯了。那个国家风景很美,一堆旅游照片把我骗出去,结果等我身临其境了才知道,那边的气候跟江州完全不一样,天气常年阴沉沉雾蒙蒙。我在那里待了两个月,水土不服完全没办法适应,整个人陷入了很不好的情绪,每天不受控制地消沉喝酒,萎靡不振自暴自弃,天天吃药,把自己喝得烂醉如泥,喝得胃穿孔也不在乎,混过一天是一天。”反正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当一切事情翻篇后,孟冬臣提起来十分轻松,仿佛那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
孟冬臣静静地陈述着过去:“当初陷入其中时,我如一摊烂泥,一直在祈祷,有一个人会站出来拯救我,可惜没有。”
大少爷耸了耸肩,口气轻描淡写:“人啊,走出来全靠自己。”
“那你对小岳的话……?”
孟冬臣微微一笑,笑得十分傲然矜持:“我当初是没有遇到拯救我的人,可不妨碍,我想成为一名拯救者。真遇上的话,能捞一个是一个。”
他可是潮声副社长。
孟冬臣又道:“药物治疗只是一种手段,我看得出那个小岳很喜欢阅读文艺类的作品。巧合的是,我也喜欢,我就给他推了一些书,什么励志文学、人物传记和心理学工具书,每一本都是我阅读过。”
一切都对上了。
“你有没有发现,那个小岳从来没回你。”江雪律口气重新严肃起来。
“他是没有回我。”这么一说,孟冬臣也想起来了,他发现自己,无论怎么释放善意,岳离歌从没有回应过。
想到这里,大少爷没有多想,沉吟片刻后自己得出结论:“可能是这个小岳的症状实在太严重了。”
岳离歌的动态下,不止“猫冬雪”,许多路过的陌生人都给对方加油打气,可是岳离歌一次都没有回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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