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会那般快,用坐火箭来形容也不足为奇。
张局本人也唏嘘,以前小秦顶多脾气是稳重,后来直接往威严深沉发展,这也很好理解,毕竟脾气好压不住内外声浪。
“今年呢?”秦居烈眯起眼睛,眼神犹如一把锋利的刀,谁见了心底都怵两下。他也不想翻旧账,不过一年365天无假,连续三年,现在可坐稳了?
张局懂他眼神的潜台词,迅速话锋一转,“休!今年绝对给你休!”
他不含糊,把结案报告往旁边一推,先拿出批假条,拿起钢笔就开写,这假条不光要手写,警务系统也要录入,这一写酣畅淋漓大方得很。末了还笑眯眯地打量他,善意调侃道:“也是该放假了。”
张局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态随意又亲昵,带着过来人的打趣:“今年回去过年,顺便把终身大事解决了吧,你跟蒋飞这么多年一直单着,多不像话。”
“蒋飞那小子都要三十了,玩心还重,抱着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想法,喝酒抽烟胡吃海喝一个没落下,他那副德行,哪个姑娘敢找他。而你不同,你家里这几年八成催得紧。”
闲来无事,张局长扒拉了一下部门里的单身汉。这一扒拉不要紧,有重大发现,他发现这刑警队里的光棍够多了,这大过年的必须捎出去几个,不能再滞销了。
“……”一点招呼也没打,作为滞销货之一的秦队长拿了假条转身就走。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出警察局,秦居烈回了一趟公寓后,冲了个澡,刮了胡子,换了一身衣服,去了市中心买了年货,才再度驱车回家。
这一回家,他总算知道了张局的未尽之意。见到许久不曾归家的儿子,秦母分明眼前一亮,偏还要环抱手臂,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我的儿,支队长,你总算知道回来了。前几年三过家门而不入,还挺有古人风范啊,今年怎么不继续了?”前两年儿子也回来,可基本来去匆匆,吃了年夜饭和饺子,立刻又赶回警局,留下他们好生落寞。
秦母年轻时是远近闻名的冷美人,擅长讥诮讽辣。秦父则英容刚正,在大学里教书,儒雅中透着温润如玉。秦居烈模样跟他们像了十成十,五官轮廓随了父亲,显得英气勃勃、剑眉浓黑,气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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