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去查!”
“泠妃娘娘独居霁芳宫,衣食住行都由专人负责,怎会中毒?”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给孤查清楚!”
墨十不敢耽误,立刻应声去办。
—
虞听晚在最短的时间内来到霁芳宫时,主殿外乌压压跪了数不清的下人。
从侍女、到太监,再到霁芳宫外的侍卫与小厨房的御厨,无一例外,全都在内。
谢绥阴沉着脸站在寝殿中,担忧又愤怒地瞧着榻上面色苍白、昏迷不醒的司沅。
他急得在殿中来回转。
耐心一点点告罄,身上那股戾气,在太医迟迟没有诊断出是什么毒时,抑制不住地钻出来。
“泠妃到底怎么回事?”
“朕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这么长时间了,连什么毒都查不出来!”
一众太医不敢吱声。
片刻不停,把脉的把脉,验食材的验食材。
直到张荣用银针验出一碗汤羹,见银针迅速变黑,他神色沉重下来。
随即又一一验过膳食中的其他菜品。
再把司沅的贴身侍女青兰叫进来问过话后,才迅速走去谢绥面前。
跪下道:“启禀陛下,娘娘所中是混合鸩的斑蝥毒。”
他解释道:“不管是鸩毒还是斑蝥毒,都是剧毒,更何况是二者的混合。”
“万幸的是,泠妃娘娘这几日胃口不佳,其余饭菜没怎么碰,只喝了两口羹汤,入腹的毒药甚少。”
“但……”他话音忽的一顿。
谢绥正要问,但什么。
还没说出,虞听晚已然从外面进来,“但是什么?张太医,母妃的情况到底如何?”
张荣神色凝重,如实道:
“但娘娘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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