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虞听晚和宋今砚往凉亭走来。
几人说了会儿话,楚时鸢便拉着虞听晚先行回了房。
她们走后,司隼白倒了杯茶,随口问宋今砚:
“宋公子接下来是何打算?”
宋今砚看了眼虞听晚离开的方向,回眸轻笑道:“没什么安排,亡命之身罢了,承蒙公主不弃,愿让我留下。”
司隼白明白了这话的意思。
“蓬通久留不得,这两日宋公子好好养养身上的伤,两三日后,我们离开蓬通。”
宋今砚眸色温润,“多是些皮外伤,劳司兄挂念。”
第四日一早。
马车从蓬通别院离开,继续东下。
虽然郾城之事会分散谢临珩的精力,但他们在蓬通停留了三天,司隼白担心那些暗卫会再追来,是以接下来的两天,路赶得比较急。
第二天傍晚,几人在一家酒肆停下。
连续几日的奔波,别说虞听晚,就连楚时鸢脸色都疲倦了不少。
雅间中,饭菜呈上来,刚准备动筷,看着面前这一道道精致的菜肴,虞听晚不仅没有食欲,反而一股浓重的反胃感袭上心头。
这异样来得迅速,压都压不住。
司隼白率先发现不对劲,立刻端来一杯温茶放在她面前,轻拍着她的背,问:“晚晚,怎么了?”
“身体不舒服?”
虞听晚缓过这股劲儿,用茶水压了压,指尖按着揪成一团的胃部。
“有些反胃,可能是受凉了,不是大事,不用担心。”
听着“反胃”这两个字,再看着虞听晚此刻苍白的脸色,所有人心底不约而同地浮现一个猜测。
楚时鸢和楚淮叙虽诧异,但很快便平静下来。
唯独宋今砚,眼底明明灭灭,落在虞听晚小腹上的视线晦暗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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