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埋藏。
做不了破解她那时困境的救命稻草。
见她态度坚决,就算他重提建成帝,都无济于事,宋今砚眼底暗下来。
他呼吸顿了顿,看着手中攥着的蝴蝶簪,好一会儿,苦涩笑了笑,才道:
“我一开始以为,出了宫,我们真的就能在一起了……”
“既然晚晚不想再继续婚约,那我们……就把先帝赐的那桩婚事作罢吧。”
“只是……”他话音一转,欲言又止。
虞听晚看向他,问:“什么?”
他涩然勾了下唇,勉强扯出几分笑意,抓住她最后对他的这份愧疚,对她说:
“东陵四处战火缭绕,暂时难寻避身之处。”
“如今婚约作废,我本该早些离去,但一时难找栖身之所,晚晚可否,容我再留些时日?我不会打扰到你,也会避免常出现在你面前,等外面战况好转些,我会尽快离开。”
他定定看着她。
瞳仁深处,是隐秘的期待。
听罢,虞听晚点头,只回了两个字,“也好。”
这两个字一出,宋今砚眼底那抹期待褪尽。
也好……
而非——安心留下来。
他原以为,她单方面作废婚约,对他有着愧疚之情,按照她的性子,在他说出战火纷飞、有家不能回之后,她会说让他安心留下来,不必着急离去,大家在一起还能有个照应之类的话,可她没有。
她什么都没说。
只简简单单的“也好”二字。
宋今砚攥紧发簪尖端。
刺破了手心,溢出鲜血,他却仿若未觉。
—
另一边。
墨九从别院回来后,第一时间去了私宅的后院。
凉亭附近,被谢临珩下了令,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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