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什么合适?”
墨九和墨十沉默。
沈知樾指了指门:“先不说目前不清楚你们主子和宁舒谈了什么,就算清楚,这种关头,也不能盲目乱劝。”
见这两个榆木脑袋还是没懂,沈知樾恨不得撬开他俩的榆木脑袋。
再次将话说得更明白。
“你们主子既然没拦着宁舒离开,就说明他有在认真想宁舒跟他说的话。”
“这个时候,外人劝是没用的,有些事,需要你们主子自己去想通。”
“若是他仍旧一意孤行,别人说得再多,都没用。”
第189章 宋家当初辞官的隐情
又过了一天。
谢临珩的情绪恢复不少。
周身没了那股冰冷戾气,也没了那种浓到化不开的颓然与冷恹。
他好像变得和从前一样。
该处理政事时处理政事,该和大臣议事时和大臣议事。
就连上药,也一反常态地配合太医。
只一点,他没再时时刻刻让人汇报虞听晚的近况。
种种变化,让沈知樾感到讶然。
这天,谢临珩正在看文牍,沈知樾将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佯装不经意地看向他问:
“你和宁舒,以后真就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了?”
虽然谢临珩从不肯提那天他和虞听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从这两天的观察,沈知樾这个深谙谢临珩性情的兄弟,多多少少能猜出几分内情。
对于他这个问题,谢临珩并未明面回复,只道:
“东陵动荡不安,现下最该做的,是揪出内鬼,平定战乱。”
沈知樾长长叹了口气。
平定战乱。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何其之难。
东陵与北境的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