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前这人是大舅子,面子还是要给的。
于是乎,某位储君无任何犹豫,“当然,兄长请说。”
司隼白还真不客气。
顺杆就往上爬。
“长幼有序是咱们东陵多年的礼制,怎可在我们这一代随意更改?不如让礼部拟条律法,以后东陵上下,婚嫁皆按照年龄顺序来?”
听着这条荒唐提议的谢临珩:“……”
在场其余人,“…………”
—
由于已经在宫中住了多日,这次来京郊别院,虞听晚没着急跟谢临珩回去,而是在别院小住了两日。
谢临珩知晓她一直待在宫里会闷,便也不拦她。
只不过绫罗绸缎、稀珍古玩、包括吃食饰品等东西,流水似的往别院送。
只怕她在宫外过的不舒心。
而他自己,除了上朝要回宫,其余时候,大多也会过来,陪在她左右。
如此三天过去。
在第四天,司沅因几个小辈婚事的事,被司裕和魏茵喊去了司家府邸,而虞听晚,则是和谢临珩回了宫。
东宫大殿最显眼、也是谢临珩平时处理奏折最多的伏案上,特地空出了很大一块地方,摆放他从南江带回来的花草。
只是皇城如今已至初冬,哪怕再精心照顾,这些花草,叶子也已慢慢枯萎。
虞听晚指尖拨过那些萎蔫的叶子,“快死了,扔了吧。”
他站在她旁边,同她一起,看向那些花草。
“扔了不就没了。”
“这不好办?”她转身,看向他,“你让人备花种,我给你种新的。”
他眼底浸出温色。
瞳仁晕着她的影子。
掌心落在她头顶,轻轻碰了碰,低眸看着她问:
“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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